#flyism19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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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作分心?分心的意思,是有能力快速地從上一個主題那裡,移動到當下最關注的這裡。能快速地移動到最這裡的當下,是一份珍貴的能力。如果我們失去了移動到當下的能力,我們就很容易困在人生的苦裡,拔不出來。所以,別人可以說妳很容易分心,而妳可以跟自己說,是的,我有能力可以快速地從前一刻的那裡,移動到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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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這樣:別人可以打我,我可以愛自己!而四十四歲的我,寫著這一段的同時,牽起十一歲的我,一起這樣說:「我很會講話,有一天,我會學會好好說話,說給準備好接收的人聽,然後說出一句又一句撫慰人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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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說你過度思考(或過度理性),我們可以這樣跟自己說:「我的思考很順暢,我要來好好使用我的思考與理解能力,同時,我會讓自己的感覺可以在合適安全的環境裡,跟思考一樣自然流動地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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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動暗示語法: 「黃阿赧,來,把拔跟妳說,靠近河邊、靠近水邊、靠近池邊的時候,就先像這樣把身體彎低,蹲下來,對,很好,這樣就會好安全。」 (二)威脅保護語法: 「危險危險,小心小心,那麼靠近水池,你不怕淹死喔。」 威脅保護語法雖然帶著很多關愛,但因為裡頭包含的危險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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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鼓勵給出直接的安全行動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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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自己決定」的狀態,孩子就會長出「自己努力」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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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折經驗連上,用哈克的話,小蔓這叫作「情緒瞬間位移」。她曾在這個困難的點卡住了,所以本來平靜的狀態,一碰到就自動接上之前挫折的負向情緒,準備要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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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哈克一樣,開始使用語言的暗示性,來宣告這會是一個好的經驗,而且我們還可以一起合作,讓這件事情變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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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孩子一次次面對挫折時,我更在乎的是,怎麼透過這樣的機會,讓孩子把眼光和力氣從「別人期待(她寫字要好看)」轉向「自己想要怎麼面對」,唯有這樣,孩子才能學習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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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把很多事,變成孩子自己的事,把很多決定權交回孩子自己手上的時候,孩子才有機會「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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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模式」,轉成「創作者模式、情感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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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者作品被喜歡、創作者的情感一出來,心,就在不同的位置,所有後續應對的方式也全然都變了,暖暖的情感在人的身上自由流動,折扣、大贈送,統統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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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發現那天孩子的改變是源自於哪裡?從安親班載她回家的路上,和女兒對話的過程裡,我試著傳遞出愛,來呼喚她的自我價值感;我試著表現好玩的樣子,來呼喚她的鬆動與創意;我給出選擇的空間,來呼喚她的自己負責。我想,那天她改變的動力,是源自於她的這些樣貌,被我呼喚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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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改變,是可以從這裡發生的,在這裡就回應了「準備自己,如何可以影響對方?」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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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能自己主動做些什麼,而不是隻單向地「要求」孩子改變。這樣的做法就是對焦在自己身上,就是「準備自己」,讓孩子與「這樣的我們」互動時,可以自然展現恰當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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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注意到孩子有想點頭,而後來又搖頭,這樣的觀察,是後來那些精采與美好得以發生的「入口」。因為有這樣的觀察,發現身體訊息的兩個方向(有想,也有不想),於是有機會用語言與陪伴,從這個入口進去,來懂孩子、陪孩子。② 身體型、視覺型、聽覺型是人挺本性的差異。身體型的人喜歡泡湯、睡起來舒服的枕頭;視覺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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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份新鮮感,有一種被量身訂做對待的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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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的別人,有沒有可能,他們身上太多太強烈的那個東西,是你生命這個階段剛好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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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發現什麼是本來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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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小夢,常常是潛意識透露著一些訊息,關於正在腦海裡運作的那些最近煩惱的、思索的、不知如何面對的、不知如何選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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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潛意識的世界裡,透過有選擇的提供,會自然的讓心自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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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意識像小朋友一樣,需要很多很直接的鼓勵與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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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直覺告訴我一兩個最近的煩惱;或者,你想告訴我一兩件你關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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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這個夢,你最想要知道的是什麼?是想多懂自己一些嗎?是生活裡有困境需要突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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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醒後,最記得的感覺是什麼?生活裡面有沒有類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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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常常會透過不同的夢境的內容跟角色,來呈現我們內在不同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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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力氣聚焦在夢裡的反派角色,反派指的是夢裡主角想推開或想逃開的心裡的那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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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的第二層含意,常常是在說著:有什麼新的自己需要長出來!值得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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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跟閉眼說夢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睜開眼說夢比較停留在意識層面,容易抽離情緒和感覺;閉著眼說夢則是身歷其境,內心自動湧出許多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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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感受想法聚焦 「剛剛講到……時,感覺到什麼?有沒有什麼念頭或感覺跑出來?」 「夢裡,有沒有哪裡,是與實際情形不符合的?」 「說到這裡,身體哪裡特別有感覺?用手碰觸這個部分,對,閉上眼睛感受一下,這個部分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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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三十七歲那一年也做了這一個決定,不再去學別人的東西,三十七歲,我認真的把自己學過的東西跟自己的生命拿來印證,好好的活,一天一天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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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一般的獨特語法出現時,而且主角又很有感覺的說著,那麼,這句不一般的話很可能就是這個夢的核心意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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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個冷顫,是潛意識工作時常常遇見的幾種身體反應之一。打冷顫、汗毛豎起來、全身起了雞皮疙瘩,這幾個身體反應常常都是主角的內在對於聽到的或感覺到的或想到的,忽然有了一個很大很強的Yes訊息或很大聲的Bin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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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頂的風山腰的水,是他自然想要探索的世界,那個爬山的動力屬於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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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眼光從「擔心害怕伴侶突然不愛我」那裡,移動到「我可以繼續長出什麼好東西來給愛」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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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愛上一個人,常常是因為和她(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可以只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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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說的喜歡,有點像是愛情經典三角形裡的三元素之一,『intimacy』,親近感。帶著一份親近的喜歡,我們就容易有一種『有伴』的感覺,這樣的喜歡,在日子長長久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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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之後,因為有一份革命情感的發生,有些時候很幸運,就會變成『深愛』。這裡的『深』,不是強度的形容,是有了刻痕的那種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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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親近關係裡,愛情會延續,我們會留在一個人的身邊,常常是因為他(她)的存在,讓我們的生命逐漸活出 且 正長成更完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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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我們會說:『好喜歡有你在我身旁喔!』當我們擁有深情的時候,我們會聽見這樣的聲音:『還好,生命中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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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要給我撐過去,只要給我撐過去,我就有好故事可以說了!」這句話,是錦敦曾經說出來讓我震撼很久的超級有力量的話語。原始句子其實我不確定是不是這樣講,但是記得的是那份震撼與力量。這句話語,在後來,似乎就自然的活在我的心裡,然後不知不覺中就成了我的內在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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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彎,人就慢。」 「人一慢下來,海的顏色,就飽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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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活出哪一種故事 我們以前學習的生涯規劃,重心常常放在「完成哪一個目標」。帶了將近兩百場生涯規劃研習工作坊的我,總覺得那樣的重心有點不太對勁…… 這幾年,思索著生涯規劃的新重心,似乎落在「我想要活出哪一種故事!」 「什麼樣的故事,如果在接下來的一個月發生,我會深呼吸的說,哎呀,真好!我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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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從未遺失過,你卻從未讚嘆過。」再困難的孩子,再雷電交加的生命處境,如果記得陪伴的時候,深呼吸一口氣問自己: 「鑽石在哪裡?」 「從未遺失過的美麗,在哪裡等著我去發現,去讚嘆?」 那麼,是的,雷電交加依然在,困難重重依然沒有遠離,同時,是的,美麗已經被看見,鑽石已經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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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鬱是來提醒我們的,提醒著:「是不是要停下腳步,重新理解生命這個時刻的自己,也想像一下可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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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真的不是在防衛,他真的不是在逃避,只是,他還在翻山越嶺的路上。而我,也正在翻山越嶺,找一條登山的入口,找一艘可以渡河的船,來接近那個也正在翻山越嶺想要與我相遇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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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拔一條生命的長河,所以,就不著急了。不著急,安靜就悄悄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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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來,就可以站在喜歡自己的著地位置上,開始長力量,而不是站在批評自己的位置上,掙扎著要改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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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有要抗拒。如果有,那也只是表面,裡頭,是因為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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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足夠的愛人的能力,就不用害怕會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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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就是一種加熱。 熱情與渴望,如果沒有當真的行動,那就只是空想,就像冷掉的食物一樣。 熱情,有了當真的行動,就有了燃燒的可能。 渴望,有了當真的行動,就有了暢快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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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解,不是要拿來忽略的。 無解,是可以好好陪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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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生命真正的呼喚、真正最值得投入的地方還沒找到的時候,只有一件事情可以做,叫做『不做前面那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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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經驗裡,我會把別人對我的好,特別是會因為常常接收而習以為常的那些發生,拿來練習「像第一次那樣」。而那些我自己本來就喜愛的,但是已經變成了習慣又重複的固定行程,我有時候會深呼吸一口氣,跟自己說:「來練習,如果這是最後一次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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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的存在、支援與滋養,她(他)真的能夠一天天的,成為更完整、更豐足、更美麗、更有力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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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自我對話,正是潛意識智慧得以連結發生的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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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人工作和陪伴工作,需要遼闊的陪伴,也需要飽滿的碰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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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著是歲月的禮物,不用努力『不執著』,而是『選擇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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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第一,你看待的眼神充滿了能量與愛;第二,你珍惜每一個物件,不管他有無實質的生命,在你眼中它都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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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導冥想的暖暖柔柔的說,是為了承接辛苦、為了擁抱掙扎、為了滋養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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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曾經有誰,因為他的陪伴和存在,而讓我變得更自由更喜歡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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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一個人的路途,學習如何能夠不著急,是門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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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自己,是生命的轉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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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造「停留在喜歡自己」的時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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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近這種東西,不要把它當作好像是心靈成長的一種要求和目標,這樣會讓很多孩子窒息無法呼吸,很多孩子他就是沒有辦法,當你把親近當作是一個美德的時候,他們只好討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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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人太孤單,心裡太多不開心,心不安不定,就會一直買東西,因為花錢買東西會快樂,但是他們不知道,這樣是不會有幫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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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諮商就如同一雙溫暖的手,適時的伸出手,接納;適時的推出手,賦能;適時的放開手,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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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要的不一定是改變,孩子有時候就是想要有人陪著,你如果能夠陪他陪到畢業,對他就很有意義,你不一定要他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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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的互動其實可以很清淡。很清淡不代表沒有連結,清淡的連結也是一種連結,這好像是一種更可以在天地之間呼吸,更自然的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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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近是一種選擇,不是一種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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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作為兩性——男人和女人——的一種普遍人權,愛情作為兩個獨立自主的人的自願協議,以得到被愛者回應的愛為前提,愛情關係成為一種持續並強烈的情感和認真負責的關係。但在現實中卻還難以為之,因為那個被設想為自主的市民,他的自主在他成為市民的過程中已經解體;因為嚮往個人性愛的念想,已經被對物化的念想所取代;因為愛情與性的吸引不可能長期保持一致;也因為女人作為女人,仍然遭遇到如同從前的、在一定程度上帶有無禮的一種不公正,也就是仍然一如既往地遭受壓制。這一切都不是在呼喚自由平等的愛情,而只能是仰天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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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在渴望幼年童話中的天堂,這是一個科學理念無法進入的天堂。顯然,一切都沒有比在母親的近旁更令人感到溫暖和歡樂了。但這一切同時也都隱藏著風險。太近會感到窒息,太遠則會產生恐懼。現代人的愛的能力是一種心靈的適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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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和情慾以孤獨、仇恨和保留為基礎,但同樣也以實現巨大的願望和全身心的投入為基礎。它們是現實的,但又是不真實的;是實用的,但又是非理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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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們稱為愛情的這件事,有著一種相互極具對立的發展傾向:這是一個人與另一個人最親近關係的天堂和地獄。它一方面代表了身體的融合和歡樂,另一方面則又是身體的折磨和童年的恐懼,是兒童時代曾經陷入過的牢獄。最後的結果是,每個人終生都在為此或是唱著一首讚歌或是唱著一首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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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一種最無情的狂歡折磨。它充滿了狡黠的自貶、野蠻的搶奪、痛心的失望、惡意的報復和仇恨的攻擊。它是貪慾、蠻纏、吞沒、放縱、易逝、矯情、虛偽和貪得無厭永不滿足。它是一種痛苦的感受,而不是幸福。它是仇恨、恐懼、憤怒、罪過、孱弱、嫉妒和瘋狂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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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愛的過程中,每個人都得通過和依靠另一個人得到自己的滿足,但事實往往令人失望,對這個人來說也許是快樂的,對另一個人來說卻是無聊的。相愛的人相互逆來順受,並且永遠沒有了結的時候。愛情是自私和反社會的,是瘋狂和貪慾的近親。只要想一想那些熱戀中的情侶,就能知道什麼是瘋狂。只是由於社會文化賦予了愛情高度和過高的價值,才使得它沒有在帝國保險規則的條文中被算作是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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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公民從小開始就會受到恐嚇、貶低和被蒙上面罩,天天如此;等到長大以後則又是既定機器(機制)中的一顆小螺絲釘,被擰固在統治者和奴隸的關係中。這樣的一個人(公民),一旦進入通常的愛情生活中,便期望一切都與他的社會生活完全相反——他會突然成為他自己,充滿活力和不再屈服。但既要激動又要為此承擔責任,這兩者怎麼可能在他身上同時合二為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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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拜物主義的化身,愛情從它的自身創造了備受崇拜的價值,並堅守自己的權利。這就顯得現在似乎是自然規律在掌控一切,似乎為公民設定了一種具有充分性、個人性和親密性,並超越了物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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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作為一種人與人的關係,似乎在排除了客體制約後成了一種直接的人與人的關係:“你需要的只是愛”。但正是這種現象,這種給愛情打上了普遍性印記的現象,使愛情自身成為一種社會通行的愛情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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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不帶心機的溫柔,沒有不帶用意的友誼,沒有不為了招搖的打扮,沒有不帶佔有的奉獻,沒有不故意叫嚷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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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的自發性和陶醉感是從外在於愛情的社會所注入的,物化的多解性貫穿於愛的核心,因此它便不免有著在活力中的僵化,在享受中的拒絕享受,在充分關係中的無關係,在忠誠中的不忠誠,在愛之中的對人的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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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是生和死的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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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保護相愛的人,使他們富有和一致。它使男人擁有女人的溫柔,使女人擁有男人的剛強,使他們都變得如同吹過宙斯為我們提供的庇護所的一陣晚風那樣地輕盈、開朗和充滿了稚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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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比它更能使緊張的心靈獲得解放,沒有什麼比它更能使僵硬的身軀獲得活力,沒有什麼比它更能使病人恢復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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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使狹隘的心胸變得寬廣,使人們陶醉在對愛情的雙重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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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根血管都流淌著火一般的熔岩,所有的神經都在備受折磨,體液和淚水就像水銀和毒藥淹沒了兩個相愛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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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維納斯的山上喘著呼吸聞著各自腋下的香氣,他們在尋找富有刺激和甜蜜的肛門和陰戶,吼叫著如同一個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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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再能夠分離,他們不願再分離,他們都沉浸在各自的肉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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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為一,一為二”,終於又找到了那丟失的一半幸福,那是他們的愛情,他們的生命,他們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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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抓住了屬於他的已經腫脹的乳房,女人也將屬於她的陰莖塞進了正在悸動的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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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之歌將繼續吟唱,有時是伴奏,有時是主曲,有時是高歌,有時是低吟,但總體來說它總是它所處的那個時代在社會文化中得以貫徹和具有普遍意義的愛情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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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總是藉助陶醉、成癮和瘋狂的手段,試圖帶動那個死板的人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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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中存在著如此多的不可解的對立、似是而非、矛盾情感和自私自利,相愛的人不僅要懂得神祕的愛情具有易逝性,要理解愛情也會失敗,而失敗後的報復則是一種病態,而且也要了解對一個人的愛情也會出現轉換和發展為對多人的愛情;很現實地說,即會從一男一女之愛,變為多元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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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西方國家盛行的仍是那種針對一個人(是一元而不是多元)的愛情形態。加拿大社會學家約翰·阿蘭·李(John Alan Lee,1973)在幾十年前就把這種單元的愛情用希臘詞表述和描述為Eros(激情、性慾)、Mania(佔有慾、嫉妒)、Ludus(遊戲、征服)、Storge(友誼、合作)、Pragma(理性、有利)和Agape(無我、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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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網站門戶性愛和多元之愛作為性和愛的新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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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今天的壽命預期、性愛關係的持續、公眾領域的性化和媒體,尤其是以網際網路形態出現的變革,性和愛的新聯盟便甚至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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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在體驗、成就和贏利方面持久的文化和技術的壓力,便很值得我們去關注:原有的,也就是古老聯盟的那種穩定婚姻關係是怎樣得以如此堅韌和持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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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人稱為濫交,我則更願意稱為網站門戶性愛(Portalsex)。這是一個顯然能夠補充目前仍然有效的偶爾性愛行為(主要是指第一次性革命後的婚外情和第二次性革命後的一夜情)的性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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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point.de”或“firstaffair.de”的網站門戶上,男男女女都可以寫明自己在尋找什麼(比如電話性愛、婚外出軌、性伴侶一對一交換、多個性伴侶輪流交換、群體性愛),以及自己能提供哪些色情和性的特長(比如親熱依偎式的性愛、肛交、口交、雙性性交、角色遊戲、施虐受虐性愛、偶像拜物性愛,或是喜歡在非同尋常的地點性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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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大約有350萬人單是通過“lovepoit.de”這個網站門戶就成功地找到了自己期望尋找的性愛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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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性關係的角度來說,許多男人和女人在生命的自然過程中,總有那麼一些年是自己獨自生活的。當分離的痛苦逐漸消退後,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又會開始重新尋找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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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單身的人才感覺自己有權利尋找伴侶。現在也有越來越多的男女,雖然生活在婚姻或是持續的關係中,但仍然不想放棄今天輕易可以得到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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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一下滑鼠——已經可能成為一次色情的性冒險。被遺忘的是前網際網路時代的那些專門的婚姻(或物件)介紹所、低階妓院和街頭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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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不再是唯一的性關係形式;可自我調控的受孕和生育;女性不需再表現出假裝的性冷淡,也不需比男人對婚姻更忠誠,如同依偎網站門戶的女成員新自由主義表述的那樣,她們能夠確定自己“性的市場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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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已不會觸發刺心的負疚感,也不再成為分手或離婚的絕對理由;使用網站門戶性愛的自由,今天已是很自然的事了。在這類事件中的新型性關係已主要是要求較高的自然關係:“這裡只涉及我自己,與任何其他人無關;我想享受性,不必顧及任何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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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男女都想擁有一切——固定的關係、輕鬆的享樂、安全的愛情和激動人心的性。網站門戶性愛有著一目瞭然的吸引人之處:它機動靈活,往往是自發的,令人驚奇,又不需承擔責任;但它同時也是算計的,適應各自的生活狀況,甚至還適於用來挽救原來已經即將走到終點的一段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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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幸福家庭的祕訣在於,每個人都為自己的享樂和性生活留出時間。比如那位妻子可以用每個星期二,丈夫則每個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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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性革命的程序中,有成千上萬的人公開並主要是在網際網路上對這種愛情形式提出質疑。他們主張在同一時間內應當允許有多於一種的愛情(和性)關係,並把這一主張付諸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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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娜·德·波伏娃、讓·保羅·薩特、約翰·梅納德·凱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貝托爾特·布萊希特、古斯塔夫·克林姆(Gustav Klimt)、卡爾·巴特(Karl Barth)、勒內·瑪麗亞·里爾克(Rainer Maria Rilke)、婁·安德烈亞斯·莎樂美(Lou Andreas Salomé)、阿諾德·茨威格(Arnold Zweig)、喬治·蕭伯納(George Bernard Shaw)、弗吉尼亞·伍爾夫(Virginia Woolf)、阿梅利亞·埃爾哈特(Amelia Earhart)以及1929年撰寫專著《婚姻與道德》(Marriage and Morals)對一夫一妻制進行了清算的伯特蘭·羅素(Bertrand Rus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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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多妻制婚姻和起源於我們文化的“自由愛情”運動、輪流交換性夥伴運動、“開放式性關係”的實踐,以及直到今天仍然通行的(時間是前後連續的)“系列化一夫一妻制”,我們在實證研究中把這種關係稱為前後連續的一夫一妻關係(比如請比較:Schmidt und Sigusch,1971;Sigusch und Schmidt,1973),最後還有由一個固定人群組成的群體婚姻,也被稱為多元之愛的性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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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僅否定了一夫一妻制的規範意義以及與此規範相聯結的雙重道德,也就是在核心上否定了“兩人浪漫關係”(RZB)的文化主導地位。並且它也將愛情和共識(76章)置於多元關係的中心,這就是說,這種多元關係參與者的性別屬性已經變得無關緊要,同樣成為無關緊要的是在這種愛的關係中,是否一定要出現激起性慾或實施性行為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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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之愛者,雖然簡單地把自己稱為“多元”者,他們的愛情關係與是否有性行為,是與兩人(Triade)還是三人(Quad)或多人,是與相同的性別或是不同的性別完全可以同時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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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盡力將那些具有破壞力的情感,如嫉妒、怨恨和競爭,轉變為建設性的情感,這當然是對我們文化的一種最大的挑戰之一,同時也比單純的同性戀擁有更多的時代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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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以一個新詞“多元之愛”(Compersion)來稱呼自己的這種無私的、與利己主義相對立的行為和理念(比較http://www.polyamorysociety. org/compersion.html;http://www.theinnbetween.net/polyterms. html;http://polyoz.dha.org/;http://polyfidelity. org.au;accessed:11.11.2009 oder 27.3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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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語中沒有一個直接與嫉妒對立的反義詞,我們只能用一個有些含糊的詞“共同感到的高興”(Mitfreude)來表述與嫉妒相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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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在盎格魯-撒克遜語中,也用“形容詞frubbly和名詞frubbles……來表述在多元之愛中……的共同幸福,以描寫在多元之愛中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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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受到所有的共同幸福’,或是可以說‘與他們的關係使我充滿了與他們的共同幸福’”(http://en.wikpedia.org/wiki/Compersion;accessed:17.1.2009 und 27. 3.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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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多元之愛者如果想表達與嫉妒相反的意思,常會用從英語“frubbly”這個詞演變過來並加以德語化的形容詞“frubelig”,對於自己愛情或性伴侶的伴侶則稱之為共同幸福的人“frubbel”,有時也用“metamour”這個詞,表示伴侶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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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之愛者目前主要出現在英國、加利福尼亞和荷蘭。在這些地方和國家,人們也已提出了在政治上承認多元之愛法律權利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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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以多元之愛(也稱為多元愛、多邊關係或乾脆稱為多元)方式生活的男人和女人,也幾乎可按傳統的性取向模式分為(女)同性戀者、(男)同性戀者、雙性戀者或性虐戀者,但是千萬不能把性施虐受虐的實踐如戴綠帽子和妻子共享,與多元之愛混為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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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多元之愛者傾向於新宗教式的性行為,並獨立於性伴侶的性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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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同時愛著許多人的人,會在自身中發現一種以前從沒感受到的愛的能力,不僅是量而且也有質;同樣,也能通過同時與許多愛的人的交往,把握眾多以前從不知道的體驗和行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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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之愛成功的基石是誠實、相互信任和自信。只有這樣,才能以承諾取代佔有式的忠誠,以多元之愛取代發瘋般的嫉妒,用一個新詞來說:共同感到的幸福。這在我們自私貪婪的文化中,將要付出極艱鉅的努力,當然是顯而易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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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2月,在一份針對保守黨議員責問的新聞釋出稿中,“綠色青年團體”聯邦主席團反問道:“一夫一妻制就是解決的方案嗎?”我們的回答是:“即使是你們這些永遠生活在昨天的國會議員,也不能再閉上眼睛面對社會現實!在體驗社會共同體和人與人之間的團結互助中,人完全有多層面的心理需求。核心家庭的父親、母親和孩子的關係,已經根本不再適合許多人的心理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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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追求更現代更符合時代精神的生活方式,我們主張婚姻的一種開放性——因為由於兩人婚姻和核心家庭這類社會主導生活模式而導致在自己的發展中遭受極大壓抑和限制的人的名單已經很長,他們中有:女人、同性戀者,以及自選性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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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青年團體’主張廢除婚姻——以法國為榜樣,讓每個人都能夠將自己的某些權利和義務轉讓給另一個人的這麼一種民事契約模型,來取代已經過時了的婚姻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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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都希望有完全多於世俗婚姻的關係:階段性的關係,同時與多於一人的關係,有性關係的友誼。誰想過這種生活,我們的社會不應當去阻止他們的自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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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主張替代性的共同生活,主張組成式的混合家庭,主張選擇式的親戚和相互之間的一種未僵化和不帶意識形態的團結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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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神祕或隱性的殖民主義和種族主義對“原始”自然性和純潔性的理解敗壞了整個倫理問題,我們應當承認,符合異性戀規範的多元之愛的實踐,已經觸及了婚姻的基礎,但對種族、族裔、權力和性別差異等這類範疇還缺乏自我批判性的反思,科學研究也只是在經過較長時間的猶豫之後,才開始反思和研究這類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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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一妻制和異性戀的規範仍一如既往地成為我們的愛情和性行為模式的規範,而事實上,我們早就以自己的愛情實踐和對此的評價反駁了這類規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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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不存在具有普遍性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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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存在一種具有普遍意義並已成為實踐的道德理念,是因為那些誠實、謙虛和愛好和平的人生活在一個恰巧與他們這些品行相反的機制運作的社會裡,在某種程度上,一定會自動成為失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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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在德國就有200萬兒童生活在貧困線下。一大部分的青少年在人群社團和社會總體中遭遇貶值,那些享有社會特權的老年人,即使他們在文化和生理心理上還不願認老,但也必然會感覺到,他們的理念和行為已經不再為新生代所看重。正是鑑於這一切,因此可以說,叫嚷和抱怨青少年的冷漠和暴力,其實是一種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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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聯合國糧農組織的最近一次報告,世界農業可以毫無問題地養活兩倍於現在的世界人口。但這份報告又說,目前世界上有近10億人口因為營養不良危及生命,每5秒鐘都有一個10歲以下的孩子瀕臨餓死,每天都有3.7萬人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忍飢挨餓,但在我們這個殺氣騰騰不顧道德只顧利潤的世界裡,也允許不受阻攔地進行食物價格的投機,以致通過一次乾旱並由此造成的飢餓死亡反而帶來可觀的利潤,因為可以趁機把主要糧食如玉米、稻米和其他穀物的價格擡高3~4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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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在個人反對已經滲透於全社會的普遍不道德中,設立一些諸如良心、“超我”等機制,另外還要鼓勵人們反思(人生的)目的和意義,沒有這些,根本就談不上什麼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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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文化中的道德有著一種反現實和一種個性化的特徵,鑑於它不能基於通常共享的想法和做法,也就不具有普遍的約束力。在這樣的情況下,適當的聽天由命直到狂熱地與那個既定現實達成妥協,無疑很有助於減輕自己良心的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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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購物、香檳酒早餐、風流逸事是必要的,因為沒有這些,即便是不那麼“超我”的自我也會難以面對這個世界的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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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運動失敗後,吉爾·德勒茲(Gilles Deleuze)和費利克斯·瓜塔裡(Félix Guattari)在他們近似瘋狂的《反俄狄浦斯》(Anti-dipus)研究(1972/ 1974)中想為“野性的慾望”爭取權利,按他們所說,這種慾望如同一架機器,能夠幫助因為資本主義而變得瘋狂的我們,呼吸、吃喝、放屁、拉屎、撒尿和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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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如同一架機器,能夠幫助因為資本主義而變得瘋狂的我們,呼吸、吃喝、放屁、拉屎、撒尿和性交。這就是一切。它是如此貪食,如此無所顧忌,它不需呈現自己,用通俗的德語說,也就是它不需向他人介紹自己,它如同弗洛伊德的力比多和最原始的破壞力(Destrudo),如果它不遇到外在的權力、理性和道德這些阻力的話。它也可以像尼采的“超人意志”那樣充滿暴力、破壞力和非人性。它彷彿是親和了血、暴力和大地的神話,有著野性源遠流長觀念的思想家充滿生機和反啟蒙的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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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看到法律與道德的耦合,最後建構的只能是一種相互矛盾的機構,它不僅詆譭法律而且也詆譭道德。這裡只需提及一些我們大家都知道的糟糕妥協:墮胎,雖然是違法的,但又不需懲罰;對貧窮國家的兒童實施性侵,雖然須懲罰,卻幾乎不會去查實;婚姻和家庭享有憲法的特殊保護,但不包括難民和尋求庇護者的婚姻或家庭;偏離正常的性取向,應當不能成為求職的障礙和解僱的理由,但不允許公開;按法律,性犯罪者不僅要被監禁,還必須接受治療,但又沒有提供足夠的“治療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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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個人親密關係中的道德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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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道德所主張的新道德理念有:性別平等的對稱性、互愛的對稱性和預防艾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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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傳統道德機制的束縛,個人在完全由自我決定和自我負責的親密體驗和關係中所應當承擔的責任,現在已是多個方面的,並且不管在規模還是在強度上都是一種新型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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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親密關係道德,使人變得更會交際,但同時也使他們多了一些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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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特權者可能會成功地被認為是不同於他人的特殊人物,現在也能同時過上一種私人“自我實現”的生活。但在嚴肅的情形下,決定他們的並不是一些性學家更願意假設的那種“民主化的親密關係”,而是那種具有普遍性的利己,並主要是作為獨特的性個人的特質。因為性以它性的個人特殊差異,是不可能民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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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塞勒(Van Ussel,1975)20世紀70年代中期就在宣告性慾性行為關係終結的告別書中,將人與人之間的性關係昇華為親密關係,如同稍後吉登斯(Giddens,1993)的“純潔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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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世紀60和70年代,主要需解開的是這麼個難點:既讓自己的性本能衝動自由地為所欲為,卻又不喪失自己的頭腦,也就是說,把激情、越軌與和諧、正派都協調一致地置放在同一個屋檐下,但這實際上是行不通的。今天的難點則涉及一種不可能性,即既想無私地去愛,同時又想掌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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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性行動的內容,僅僅只是它的單純出現,便不再涉及它做了什麼,這裡唯一涉及的只是它做了。性便因此凝固為“事”,並作為“事”而迷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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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的暴發以及人們對艾滋病的普遍態度都強化了這種不幸感的發展趨向。這種發展趨向對於社會總體性文化結果是(在艾滋病暴發前就有這些特徵的)反色情性民主,被批准的對快感的敵意,不再傾心去愛,充滿愛心的無情和不騷擾他人的自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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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體驗和參與性活動,大家便都現身在“愛的大遊行”和“狂歡聚會”中(82、92章)。在那裡,新性(理念)者把自己裝扮成誘人的性主體和淫蕩的性客體,但通常又避免與他人有傳統方式的身體性交往。那裡也會上演一場利他社團結拜和誓言的場景,但每個人(不管男女)卻同時又以自己的表情和行為表現出在刻意與這個社團保持著距離,這個社團只是人們自戀和利己的最佳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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